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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已经有些迷糊了，揉着眼睛问：“干嘛啊？”
她害怕一旦过了今天，她再也没有机会当着越川的面，叫出他的名字。
“……”
不是因为萧芸芸被“欺负”了，而是因为萧芸芸生气的样子。
萧芸芸闭上眼睛，却没有睡觉，脑子还在不停地运转。
萧芸芸对沈越川的声音已经痴迷到一定程度，偶尔在微信上听沈越川发来的语音，她都能一个人傻笑着默默回味好几遍。
洛小夕实在听不下去了，不咸不淡的提醒道：“赵董，如果你是个聪明人，就知道这种时候不该再提刚才的事。”
不过没关系。
他根本没时间观察萧芸芸的表情。
萧芸芸快要气炸了，重新躺回被窝里，咬着牙告诉自己，下次一定要小心沈越川的圈套！
“当然是真的！”康瑞城冲着沐沐笑了笑，语气都温和了几分，“具体去哪儿，我们明天再说，你先去洗澡准备睡觉。”
至于康瑞城……许佑宁一点都不担心康瑞城会发现，因为康瑞城根本发现不了。
萧芸芸不止和宋季青唱反调，她同样喜欢和沈越川唱反调。
她想吐血……
他闭着眼睛，脸色还是那么苍白，整个人看起来没什么生气。